第39章 深夜2

青骨逆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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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风,的确是凉的,带着河水森森的湿冷。

    【月黑风高的夜晚,正是比武问剑的好时候!

    秦兮朝手执长剑立于风露当中,夜色裹身,将他的身躯打凉。他爱怜的目光下是一个摔跌在地的年轻男子,衣衫在奔跑中掀得凌乱。

    剑尖从他的喉间缓缓下滑,冰凉尖锐的铁器比夜色凉了百倍,却刻刻都激打在唐无暝的心上。

    忽然,剑刃竖而划下!

    唐无暝反应不及,回过神来,连忙去拿自己的武器。】

    武器,武器!

    唐无暝都尚且来不及填及长弩,弩弓就被人一掌劈去,尖亮的弩口正对着秦兮朝的心胸。他望着那人的表情,一瞬间竟然忘记了扣动机簧。

    月色中他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衫,秦兮朝一手堵住那弩口,却柔声问他,冷么。

    唐无暝扭了头,心中百般激荡,半晌才回应似的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秦兮朝并没有动手,他只是握着那直对着他的弩身,感受到这往日灵巧百变的武器如今却在唐无暝的手中颤颤发抖。

    为何不给他个痛快,为何要这样折磨他。唐无暝的手指扣在扳机上,整颗心却堵在了黑巷。】

    他试着撑起身子,手却按在了石块的边缘,常年浸露在湿润河风里头的石面上零零散散地铺着一层鲜绿的苔藓,又湿又滑。

    手臂打了个滑,半撑起来的身子就又跌了回去。

    秦兮朝一把托住他,让他不至于摔磕在硬凉的石上。

    “怎了,要做什么?”秦兮朝问他,一脸的淡然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唐无暝见过那么多拿剑握枪的手,却都是短而粗壮,遍布老茧的,偏偏便是他的手指,修长好看精而不壮,掌跖间虽也有常年练剑的茧子,但是因保养得当并没有粗粝的糙硬感,但偏生磨在身上,就给人又添了一丝一一情。

    这双手,握剑写字怎么都好,可以叫人看得入迷;但是落在自己身上,却要叫人发疯。

    又舒又爽又难耐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放开……”唐无暝遮上脸,断断续续地喘着。

    唐无暝的话,秦兮朝向来是听的,且事无巨细通通都尽量按照他的希望来做,衣食住行,吃穿用度,都安排的妥妥当当,让唐无暝想挑毛病都无处下手。

    【放开。

    他说了一句放开,秦兮朝便真的放开了,临走之前却又在轻弩上抹了一把。

    唐无暝颓力地躺在地上,他没有力气逃跑,更没了余力反抗,与那人的武艺高下可见,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。

    秦兮朝挑开他遮蔽双目的手,俯下来细细看他,眉目之中有柔有狠。

    唐无暝倏起一掌,却在打过去之前便被巧妙的化解了。

    他喘急,秦兮朝却游刃有余,身子被他蛮力压制着,使不出一招半式,唐无暝只觉得自己上下都被人封缄。

    不得呼吸,不得痛快,不得解放。】

    “嗯?”秦兮朝满目款款。

    “帮……帮我……”

    秦兮朝不动,用不沾一丝情`欲的声音问他,“帮你什么?”

    就算唐无暝再没有什么道德心,但是最起码的羞耻心还是有的,关键的字眼无论如何都突破不了那层羞耻,他无奈地蹬了蹬腿,声音只有呜咽。

    “是你叫我放开的。”

    【喉珠颤抖着,连连的上下滚动,唐无暝瞪红了眼睛,“求你,杀了我吧。”

    秦兮朝的眼神扫过他的全身,在他的注目下举起长剑,缓缓地浅慢地刺了进去,血肉在冰冷剑器的穿透下破溃,深陷。

    如你所愿,他道。】

    唐无暝瞬时睁大了双眼,径直疼的惊呼出声,全然没有做好准备的身体崩得僵硬无比,原本眼角难忍的湿润也汇成了一串,沿着脸颊渗进了石缝。

    (缺)

    南馆他是去过的,就着出任务的机会偷看了人家的被里翻浪。唐无暝自然是知道,男人与男人是怎么做的,他瞧人家小倌各个弱柳扶风腰肢柔软,一副风一吹就会倒的模样,也能把那物吞的顺顺当当,自己这么身强体壮,自然也是成的。

    只要忍过去了,大概就好了,他这么想。

    唐无暝却实在是忍不了了,拍打着石面疼地发慌,想到什么就指责他什么,“你……你出去!你这技术不行,比葵水还疼!”

    “葵水?”秦兮朝被他逗笑了,俯下去问他,“你来过?”

    唐无暝咬牙皱着眉头,“你才来过!”

    “那你如何知道葵水怎么疼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见山上同门的师姐,嘶……”唐无暝倒吸了一口气,缓了缓疼痛,“每月总疼的在地上打滚,饭都吃不了,每次都像死过一次一样……可、可见是非常疼的……”

    秦兮朝笑道,“葵水其实是不疼的,那是你师姐调养不当才会疼。”

    唐无暝艰难地眨着眼看他。

    “所以啊,”秦兮朝一手扶着他的腰身,将自己抵上去,“这个也是不疼的,不仅不疼,还会很舒服。”

    骗鬼呐,明明疼得很!

    底下被抵着,唐无暝耸起身子去瞧,一下就萎了,居然那、那么的……他脸上一白,推着秦兮朝的手就要往后躲。

    南馆什么的都是神人,这东西怎么可能吞得进去!

    无奈腰被人攥在手里,石面也就那么大,他嚷着,“不、不可能的……不可能进的……去……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,秦兮朝握着他的腰,已经把自己送了进去,缓缓地,黏腻腻地,根本让他无处可逃。

    唐无暝脑海中一时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与他拥抱亲吻的时候,那个人不管是手还是唇,都是一种平平的温度,像一盆放了许久的温水,触手觉凉,可是在里头泡久了拿出来,会发现那水其实还是热的。

    秦兮朝这个人就像一盆温水,你以为他是热的,他就平平淡淡地毫无波澜;你以为他是凉的,他却会给你一个如水裹身的暖怀。

    所以他才会陷落,在不知道的时候,被他这说不清真假的关怀。

    唐无暝以为,要是做起来,他也该符合他温润君子的形象才对——可他错了。嵌在身体里的东西比他身上的温度要炽热百倍,灼着唐无暝的身心,将一切能够使出来的力气都融成了空无。

    秦兮朝进退间次次挠着他紧绷的精神,挠在最要命的点上,疼痛被巨大如潮水漫开的感觉席卷而去,他初享情`事的稚嫩,就是对他自己最大的威胁。

    弦,崩得过紧,便是要断的。

    支撑着唐无暝身体的那根弦,在他几个挺动过后,咔地挣断了,迸发出令秦兮朝实在隐忍不得的绝妙微吟。

    手脚和身体都是软绵绵的,全靠秦兮朝的托护才没从石块上滑下去,腿也勾不住地往下掉。

    他双眼迷蒙着,被顶地意乱情迷,根本管不着秦兮朝将他摆成怎样的姿势,只觉得越来越热,越来越深,行将疯狂。

    自古以来,仙侠妖魔的志异故事里头都有一种修行方法,叫做双修。翻云覆雨便能修道成仙,断是一种无稽之谈。

    可身上的快感,沿着脊背源源不断地涌上头脑,仿佛没有尽头的灌输着什么。唐无暝便几乎想要相信,秦兮朝再多动几下都能打通他的任督二脉,让他这个常年学武不精的笨头脑一夜之间突飞猛进。

    当然,他没能在武艺上突飞猛进,而是在*里即将攀上巅峰。唐无暝仿若一条涸水枯泽的鱼,收绞着身躯乞求一场润泽的雨霖。

    可如此关键的时刻,那人居然停了。

    好久没了动静,唐无暝攀着他的手臂,脑袋里头浑浑噩噩的,不知所措地看着他,那赤`裸裸的眼神里写着疑惑,就与明白地说“你怎么还不动”一样的焦躁。

    秦兮朝轻柔抚着他的头发,弯下腰凑上前去,唐无暝以为他是想要亲吻,焦急地便把自己送了上去。

    谁知那人偏了过去,让他扑了个空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唐无暝不满。

    秦兮朝低笑着,抬手轻抚他的面庞,唐无暝耳面相贴地反蹭着他,乖巧的不像话,直看得秦兮朝心中大动,却还得强强压制。

    他捏了捏唐无暝蹭过来的耳缘,沈声问道,“以后还敢不敢将我迷昏了?”

    唐无暝眯着眼,眼里瞧清楚了他的面容,那么近,就又要把自己的唇送上去,被秦兮朝再次躲过之后,才闷闷地出声,“不,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敢不敢一声不响地走人了?”秦兮朝又问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不,也不……”

    一把抓住了唐无暝偷偷潜下去想抚慰自己的手,秦兮朝仍是迫着问道,“告诉我,是为什么要杀人。”

    前头后头双重的郁滞都不得纾解,唐无暝急的快要抓狂,他揽着秦兮朝的脖子一口猛亲了上去,胡乱寻找着能够让他松动的点,以给自己来个痛快。

    可他依旧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唐无暝很是气馁,双腿绞着他的腰回答道,“任……任务,替、替元乐。”

    秦兮朝奖赏地与他缠了一个吻,再问道,“以后还会不会有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唐无暝很诚实地说完,可怜兮兮地望着他,“够了么?”

    “最后一个。”秦兮朝道,“以后再有,不要再瞒着我,让我和你一起面对。”

    唐无暝被水雾应地精亮的眼中闪过一线晦朔,他顷身过去抱紧了秦兮朝,下巴搁置在他的肩上,声音细软地应了一声,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秦兮朝扒下肩上的人,与他热烈的缠吻,叫他“无暝”。

    【缺省,替代新文文案:陆不归死了,他自己也不记得是怎么死的了。

    死了好几年,也没见有鬼差来勾他,他一度以为是自己太吃藕,连地府都不愿意收他转世。

    今天的陆不归还是一样的浪呢~

    摸摸身上一条长疤,看看自己半透的身体,陆不归又愉快的出门了。

    陆不归的日常:蹲大街上看美人,蹲大街上看美人,蹲大街上看美人……蹲大街上看暮阳。】

    唐无暝不记得往后是怎么继续的了,他只记得,秦兮朝的温度是炽热的,能够劈开他的身体和精神,将他送上双重的极致巅峰;只记得包裹住一个人的感觉是无比满足的,会让人产生能够永远拥有他的错觉。

    秦兮朝越是温柔,他就越是食髓知味,欲罢不能。

    怎么结束的,他更是全无记忆。

    昏睡过去的最后知觉,是秦兮朝完全的嵌在他的身体里,吻着他的蝴蝶骨,伏在他的耳边完整地叫他——

    “唐无暝。”

    【对不起,上头都是我编的,我实在编不下去了!】